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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逸显得十分坐立不安,一直想说些什么似得看向他,但曲笛一旦和他目光相遇便会立马低头,明显不想和他交谈,舒逸便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能说什么呢?不好意思,贸然和你发生了关系?或者老套得说一句我会对你负责?曲笛怕是不稀罕他的负责,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对着导演粉丝都能说会道,左右逢源的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话卡在喉咙说不出一个字是怎么样的。

他像是已经上了绞刑架的犯人,绳子已经套在他的脖子上了,无论他再怎么辩解也只有死这一条路,说什么都不能改变结果。

曲笛捏紧了吃得干干净净的树枝,粗糙的树皮磨得手心有些痛,他心中慌乱,结结巴巴地说了三个字。

“对不起。”

内心犹如一团乱麻,脑中全是自己扑到舒逸身上不耐地扯开他衣服的画面,怎么看都是自己“强迫”了舒逸,除了对不起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舒逸明明在等着曲笛给自己判死刑,却忽然柳暗花明,甚至一时没意识到曲笛和自己说了什么,他这是在和自己道歉吗……

舒逸傻憨憨似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目光落在那宛若开在雪里的红梅般的牙印上,心底的满足蔓延开来。

他是不是也没有那么讨厌我?

alpha们总有错觉,总觉得得到了身体,那么这个人的心迟早也是他们的了,舒逸内心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这就是曲笛愿意给自己的一个机会。

他斟酌着自己该怎么回答才不会让曲笛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