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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笛偏头躲开他的注视,道:“我们回去吧。”

舒逸身形微顿,讪讪地放下手,手指相互摩挲,似乎在挽留着那熟悉的温度。

两人走了许久才回到去,天边被落日染成了粉橘色,宛若少女打翻了用来绘制深秋的调色盘。

整日吵个没完的海鸟也纷纷回巢休息,准备明天再饱餐一顿。

曲笛还想自己走回来,但最终还是靠着舒逸背他走完了最后一段路,他饿得有些头晕,趴在他的背上睡了过去。

带回来的还有两头盔的水。

半夜真的下起了雨,他们事先用石块挡着洞口,加上这边地势算高,还算干爽。

但唐夕言半夜发起了烧,滚烫的身体贴着曲笛怎么都拉不开,皱着眉哼哼唧唧,曲笛为了照顾他一晚上没睡,到了早上,烧总算是退下去了。

吃了肉,大家精神都不错,昨晚还剩了三只鸟和两只螃蟹,外边还在下着小雨,大家便决定今天不出去了。

没有其他吃的,曲笛便把螃蟹肉一点点弄出来撕碎,混着点水,当做粥喂给唐夕言,唐夕言奄奄地靠在曲笛肩膀上,享受着曲笛的喂食,时不时还斜着眼睛看他,像是他余热未退的身体,炽烈而鲜艳。

吃得差不多了,他开始昏昏欲睡。

把人轻柔地放到铺着衣服的地上,曲笛也饿了,正打算啃几个青果子的时候,时越汐递过来一个黄灿灿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