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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不好听的,这就是个斗兽场,大家各怀心思拉帮结派,盯着对手看何时能让他一发毙命,带着这么一个显而易见的弱点,时越汐就是在找死。

“我不放心他待在这里,那几个家伙肯定要有动作,不带在身边我不放心。”

时越汐从没有那么不理智过,他是喜欢肆意妄为,不拿别人的意见当回事,但也知道轻重缓急,这种事情他从不会如此掉以轻心。

真的疯了。

梁俊知道自己是劝不动的了,满腹牢骚不敢说,憋德难受,时越汐对他很是了解,道:“既然知道不该说就别说了,审讯室那些人都丢出去吧。”

时越汐到底是看在多年兄弟的份上,那几个人被打得半死但也留了命,只是以后再也不能出现在时越汐面前了,至于那个自以为是的护士,现在怕是被绑在最肮脏的地方日夜接客。

他怎么对曲笛的,时越汐就千倍万倍地还回去,她既然喜欢将别人的私密处拿出来侮辱,那就让她张开腿让别人也看看吧。

“是。”

时越汐看了一下午的书,伸了伸懒腰,一开窗就看见曲笛推着孩子在楼下散步,时不时蹲下给他摘朵野花,不知道说着些什么。

什么事情都讲究松弛有度,他天天跟着曲笛未免会让人厌烦,所以适当的时候也得让他自己走走。

看起来他是能自由活动了,但暗中看着的眼睛也不少。

他拎起桌上的一颗牛顿摆球,松手。

啪嗒啪嗒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