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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越汐知道他想说什么,便问:“你怀疑谁?”

陈医生笑了笑,将报告交给他:“我只是个医生,也只能给你分析检测结果,至于找到证据这件事我恐怕帮不上忙了。”

曲笛觉得自己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睁眼就看见了头顶上的吊灯,精致的水晶灯坠着珠子,绚丽灿烂,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他一时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

杂乱的思绪在他脑中缠绕打结,他久久理不出头绪来,脑中还隐约回荡着谁的声音,轻柔舒缓,让人不禁放松,可以此同时他的头也痛了起来。

“曲先生,你醒了!”护士这样一叫,在隔壁换药的时越汐顾不得还没包好的手臂就冲了过来,曲笛捂着脑袋痛苦地低吟,护士在一旁询问情况。

“怎么回事?”时越汐直接把人拨开,凑到曲笛身边,扶着他的肩膀问他:“你怎么样了?”

曲笛喃喃道:“别说了……好疼……好疼……”

他这样子着实吓到了时越汐,陈医生也赶了过来,他先让曲笛躺下,努力给一直乱动的人做了简单的检查。

期间曲笛一直嚷嚷着头疼,可陆医生问他到底哪个位置疼的时候他又说不出所以然来,只是一个劲地喊疼,好像还在和谁说话一样喊着让他别再说了。

陆医生和时越汐按住曲笛强制性给他打了一支镇静剂,随后让人去把请来的精神科医生找来。

闻辉前晚睡得很不安稳,半夜又被西边别墅的大火和吵闹声惊醒了,接着下楼跟着那些过去处理伤者,他也学过一些简单的外伤处理,还算是做的得心应手,一直忙活到了第二天中午才得空吃了午饭,接着他就回去休息了,可没躺下多久就又被拉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