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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们跟着时越汐,一直喊老大,之后时越汐有意洗白时家的产业,他们全部改口叫时总了,除了梁俊,现在他情急之下,也忘了时越汐的吩咐了。

对于他们来说,时越汐就是他们的老大,他们一起出生入死的,怎么能容忍有人伤他,更何况时越汐对曲笛的好是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这忘恩负义的东西,杀之而后快。

“任何借口都不是你犯错的理由。”这是时越汐定下的规矩,他和梁俊两个人的吩咐他们只有无条件执行,没有第二个选项。

那人依然愤愤不平,但还是下去领罚了,十鞭子是逃不过的。

审讯室只剩下梁俊和曲笛,梁俊不清楚他是昏了过去还是只是睡了,他找来人准备了热粥,顺便叫醒了他,曲笛发着高热,混混沌沌地不知自己在做些什么,任由着这些人摆弄他。

检查身体的人转头对梁俊说:“俊哥,得找个干净点的地方,他下面的伤口发炎了。”

曲笛生孩子严重撕裂,原本缝合之后就该好好休养,现在一个弄不好可能连小命都没了。

梁俊应下了,最终也只是给他安排了个比较干净的“牢房”多了一张木床和被子,有人给他擦洗上药,换了个人给他送饭,至少在时越汐醒来之前,人不能死了。

消毒时曲笛活生生被痛醒了,无意识地挣扎起来,他花了一点时间才习惯这里的光线,只有一盏不大的台灯淡淡地照在女护士的半边脸上。

这个素未谋面的护士也对他没什么好脸色:“别乱动。”

“别碰我!”曲笛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挣开她的桎梏,直接摔下了床,护士皱着眉,那地儿还没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