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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曲笛忽然找到他,说不想呆在唐家了,问能不能去舒曼那里住一段时间,舒曼是没有意见的,舒逸更是乐意为之,兴冲冲地当即就要上门把人接走,但曲笛说自己走的话唐家两兄弟肯定不会愿意,让他帮自己。

东西不多,就只有一个24寸的行李箱,别的什么也没有了。

舒逸想着这里的东西都是唐朝白买的,不要就不要了,等过去了缺什么他一样可以给他买,如此想来,曲笛似乎对他们也没有什么眷恋了,心情更加好了。

上车之后,舒逸交给曲笛一张火车票,说:“待会儿到了火车站,你小心点别让人碰着了,那个站的出口我安排好了,换好衣服出来他直接将你接到我姐家里。”

其实他光明正大把曲笛带走,唐朝白想要秋后算账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但曲笛就是怕,说不想他们知道自己去了哪里,他不得已才来了这一出。

为了让人信服,他将人送到火车站,买的是长途火车,但是他在最近的一个站就会下车,那个站有人接应,直接把人带回舒曼家里。

曲笛接过那张火车票,面色有些凝重,眼角泛红,他假装不经意抬手,顺势擦去眼角的泪水,眼里似水雾缠绕,让人心疼。

火车站不远,舒逸亦步亦趋的把人送到闸口,依依不舍地看着他进去,曲笛走了两步,忽然回过头来看他,舒逸怕他害怕,很想朝他笑一笑,但他不能让别人认出来,带着口罩什么也做不了,现在他才发觉自己是个傻子,糊弄一下曲笛就好了,还真的把人带到火车站了,万一发生什么意外怎么办。

可没等他反悔,铃声响起,曲笛的身影早就消失不见了,他不知怎么的内心终是不安,而且这种感觉越演越烈,他告诉自己不用太担心,甚至给曲笛去了个电话,曲笛接了给他报了平安,他还是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