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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她这是气昏脑子了,要是被时彪知道了如此大费周章地……她开始慌乱起来。

没等谢安怡反应过来,外面传来了停车的声音,她连忙让人把时越汐放开,怎知他顺势倒在了地上。

“你好歹是时家的人,怎么蠢得和猪一样……”时彪正指着时飞捷的脑袋骂,一进门就看见了满屋的混乱,自己那个小儿子倒在地上,满头冷汗,谢安怡慌张地想要把人拉起来。

“老公,你听我说……他自己倒下的,我就骂了他几句!”

时越汐看见时彪,满眼的敬畏害怕,想要站起来却一次次地倒下,旁边的两个保镖将他拉起来,这才发现他的左脚好像骨折了。

“父亲……”时越汐低着头,像个无害的小兔子一样,一点都没有刚才的阴狠模样,唐朝白在一旁看着挑了挑眉。

时彪转而看向谢安怡,冷声问:“我说过的话你当耳旁风是不是?”

“不是……我真的……”

唐朝白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这晚上谢安怡哭声很大,跪在书房门前不愿离开,时越汐被送去了医院,第二天唐朝白才知道,时飞捷投资亏了七千万,时彪本就气得不行,第一次注意到了自己这个不待见的小儿子。

至于后来……唐朝白记不清了,只记得,时彪不久之后把这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子拉到了大家面前,正式接手时家的公司,后来……时飞捷和谢安怡死了,时菲敬被送出了国,时彪病情急转直下,他被关在了时家,时越汐时不时来找他。

两个月后,时彪死了,时越汐将他带到时彪的病床前,时彪已经活不久了,医生都建议安乐死,时越汐却对他说:“拔了他的管子,我就让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