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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白眼神更冷了:“你再说一遍?”

他的语气明显加重,唐夕言不说话了。

“长舌妇?她年纪比你大,每天给你做饭打扫,你这么称呼他?唐夕言,你的教养呢?”

唐夕言梗着脖子说道:“我有钱,一堆人抢着来我家做保姆。”

“很好,我教了你那么多年,就教出你这么个玩意儿?”唐朝白努力压抑自己涌上心头的怒火。

“不就是个保姆,你用得着吗?”

“不就是个保姆?那么曲笛呢?他是你的伴侣!他肚子里的是你的孩子!?你说那样的话,你有没有想过他的感受!”

看见唐朝白为了曲笛这样训斥自己,他很难不怀疑,他的大哥一向都是一个冷静自持的人,他以前干出不少混蛋事也没有被他这样,黑这脸指着鼻子骂过,他不怀疑,他敢再说一句曲笛不好,他大哥也会毫不犹豫给他一拳。

唐夕言看着唐朝白的眼睛,说道:“你之前百般看不上他这个beta,现在又这样护着他,哥,你让我不得不多想,我不在的日子,你们两个到底做了什么。”

“唐夕言,是不是我把他赶出去让他因为帮你还赌债花光积蓄,没有收入露宿街头你才觉得正常?”

赌钱的事情唐朝白一直不说是顾及他的心情,可他说话毫无遮拦,句句带刺,唐朝白便把这件事情摆到明面上说。

归根结底,是他没教好唐夕言,他才会去赌钱,才会失踪,这里面的责任他们两个都逃不了,唯独曲笛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