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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唐夕言真的紧张,他也不闹他了,说:“还是发烧,我之前怕是炎症,幸好不是,只是反复发热。他醒了之后不管怎么样都让他吃上两口,或者喝点水,胃里得有点什么。”

唐夕言很沮丧:“他不肯吃,我也不敢走近。”

“唉……你说你这是何必呢?真喜欢人家就说清楚,要是答应了就好,不答应你也别强求了。”

“我没想强求,我就是……就是想负责……”

“人家要你负责了吗?他指不定只想离你远远的,最好再也不见!”

这句话正中红心,唐夕言无话可说,他是有私心的,把人留着,一切都慢慢说。

于致远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件事情是你不对,到时候两个人好好谈谈,你也别勉强他了,他不去告你已经是仁至义尽的了。”

“多的我也不说了,你自己担待着吧,我先回去了。”

中午曲笛终于醒了,唐夕言刚好端着热了第四次的粥进来,他连忙放下手里的粥,想过去把人扶起来,但是又不敢碰,手足无措的样子有些滑稽。

“我想喝水。”曲笛自己起身,靠在了床头。

唐夕言欣喜若狂,咧开嘴露出了一个痴傻至极的笑,接着跑到楼下去倒水。

没半分钟他就端着水上来了,他把水杯交给曲笛,说:“里面放了葡萄糖,你太久没吃东西了,先喝点甜的。”

不知他放了多少,曲笛这感觉有些甜过头了,实在是不喜欢那味道,他喝了几口就放下了。

“不多喝点吗?”

“我嗓子疼,不喝了。”

“哦哦……”唐夕言有些可惜地看了眼那杯葡萄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