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逸声音疲惫,一点都不想和他纠缠,但他却不依不饶,他只想和曲笛讲几句话让他知道曲笛没事就好。
最后舒逸怒吼一声,似乎还带着一丝犹不可见的哭腔:“他不见了!”
他这才知道曲笛从他家里跑出去了,但无论他怎么问,舒逸就是不肯说为什么,他们在小区找了很久都没找到人。
舒逸快奔溃了,他不停地喊着曲笛的名字,跑到跑不动了也不肯回去。
唐夕言也着急得很,后来他们分了几个人打算到树林尽头这边找找,而舒逸则带人进了树林。
最后是他找到了曲笛。
唐夕言跑过去把人抱在自己怀里。,他脖子上一道显眼的伤口,往外冒着血珠。
“求你,别让他找到我……”
曲笛忽然喉咙一痒,吐出了一口血,红了他的衣襟,温热的感觉把唐夕言吓得魂魄尽散。
“曲笛!”
曲笛醒来的时候,手上挂着液,有些麻木了,他试着动了动自己的左手,好像被什么固定住了。
在一旁趴着睡觉的唐夕言被他弄醒了,赶紧按住他:“你别动!”
曲笛似乎还没有回神,疑惑地看着他,他拉了拉被子,说道:“你这手骨折了,不能乱动。”
接着他又用手探了探曲笛的额头,说:“烧退了,我去找医生来看看。”
曲笛安静地看着他按铃,看着医生带着两个护士推着车进来,给他做了简单的检查。
“恢复得不错,就是这手和脚肯定要休养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