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墓碑是一个双人墓碑,上面的照片是一对穿着西装的夫夫,一个笑得温润,一个只是微微勾起嘴角,虽然看起来面色严肃但还是难掩笑意。
“这是我们的父亲……和他的伴侣。”
我们?这句话中包含了太多的信息了,我们指的是谁?
曲笛嗫嚅道:“你和夕言……”
“我们是兄弟,他是我弟弟。”
曲笛沉默了,这件事情唐夕言从来没有说过,怪不得唐朝白对他的事情那么上心。
这下子他更加无地自容了,因为他的失误把唐夕言弄进了医院。
唐朝白看向他:“我知道你对他没那个心思,但是他很倔,眼里只看到你。”
曲笛惊讶地看着他,他知道了……
“我就和你直说了,你的存在只能是他事业的绊脚石,他为了你能推了国外的音乐节邀请,就是为了演你那个戏剧,就一个小配角几句台词他就高兴得不行。”唐朝白讥笑道。
他慢悠悠地说道:“他就像个傻子一样,跟在你身后等着你招呼他过去……”
接着他话锋一转,说:“不得不说你挺有本事的,搭上了舒逸之后还可以吊着唐夕言。”
唐朝白话里带着很明显的恶意,曲笛皱眉问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唐朝白有些讽刺地笑了一下,说:“你们这些beta最会的不就是爬床办事吗?只有唐夕言这种人才会被你三言两语就骗得团团转。”
曲笛压抑着自己的怒气:“请你说话放干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