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灿想拿个喇叭在讲台上喊:我不是同性恋。唐灿想不通,他自己明明不是,但为什么在意陈浔说什么呢?何况陈浔可能没说。
“老大,你是不知道,我汗毛都竖起来啦,”唐灿从校门口冲出来,一下子撞到徐敬蟋肩膀上,“就是那个陈浔好像在造谣我。”
“又开始被害妄想症了?”徐敬蟋今天穿了一件儿飞行员夹克,从兜里掏出烟用手捂着火点起烟来。
“给我一个呗?”唐灿说,“让我也抽一下。”
徐敬蟋用手指弹唐灿一个脑瓜蹦:“你别碰这个。”
徐敬蟋今天带了三个小伙伴来一中门口等唐灿,他都连着等唐灿快俩月了,门卫大爷带有色眼镜儿看人,好像几个孩子站门口会把一中空气败坏了一样。
陈浔、秦颂,张恒和杨奕君从教学楼出来,老远就看到唐灿跑出校门,从他们那个角度看唐灿是撞到徐敬蟋怀里。
“那个唐灿跟班上同学不好好玩,整天跟校外混子一块玩,”张恒边走边说,“也是朵奇葩。”
秦颂也接话,“我听浔哥说,唐灿是家里塞钱进来的。”他们这些同学里,秦颂家里最困难,升高中的时候拼了命的学习,发布成绩以后还打了整个暑假的工,这才入了学。“多少人想考都难考进来,塞钱也找不到关系,唐灿为什么不珍惜,还和混混玩到一起。”
唐灿眼睛好用,看到陈浔过来也不知道自己心虚个什么劲儿,躲到徐敬蟋身后了,心脏惴惴不安地跳。
陈浔做的事情简单的多,直接抓着唐灿的校服领子,就把人个给揪出来了:“好不容易学习上有些进步,偏不思进取,整天跟一群杀马特混个什么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