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逍不仅端回了热水,还拿了药。

“这什么?”

“感冒和消炎的药。”李易逍摸了摸人的额头,眉毛拧着,他昨天守了大半夜见人没不舒服才睡过去,结果没想到还是有点热。

“发烧了,你自己没感觉吗?”

“怎么可能,这是睡热了。”贺译不在意的摆摆手,坚决不肯吃。

虽然他感觉自己是有点感冒,李易逍这屋里没暖气,昨天被抓着做了两次,翻来覆去出了很多汗。

但这坚决不能承认,同样的条件环境就他承受不住,开什么玩笑,这事关他男人的尊严。

为了表示自己很好,贺译决定用做一顿早饭来证明。

李易逍无可奈何的放下药,“行行,不吃。”又看向贺译,顿了顿道:“贺哥,你这是在……不好意思么。”

贺译:!!!

想象中这句话该由自己来问,他到没有不好意思,只是多少有点不自在,毕竟李易逍小了他这么多年。

“怎么了,这么看我?”李易逍凑上来,亲昵的蹭了蹭贺译的脸。

发丝软软挠过有点痒,贺译笑出声来,“这睡一觉是打开了你的任督二脉吗?我以为你得害羞得连话都不敢跟我说。”

“我平时也不爱害羞。”李易逍低声道:“他们都说我挺凶的。”

贺译顿了顿,意有所指,“是挺凶的。”

李易逍几乎是秒懂,不自在的咳了声:“对不起,我……我也没想到。”

贺译扬眉,正准备说话就听李易逍说道,“贺哥,你实在太……我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