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逍动了动眼，“没走神，在想事。”

“想什么？”郑致挑眉，“有什么让你天天想，”他说着又想到什么似的转过头，“算了我不问。”

“不是，你觉不觉得贺老师对我很冷淡。”

郑致闻言飞速转过头，他一旦接受后那种爱八卦的心情就回来了，但看到李易逍皱着眉迷惘的样子突然愣住，突然往远处的摄像招手。

“老师来给个镜头，易逍你这放出去绝对杀死万千少女心啊。”

李易逍扫了郑致一眼，眼里的那点迷惘与无措早已消失不见，摄像老师过来只得了冷冷的一眼。

摄像老师：……沉默的将镜头怼给了郑致。

郑致很受用，呱唧的讲个不停。摄像老师默默走了。

郑致不停招呼直到人真不理他，才叹了声，“我也是为他提供素材啊，我这么善良聪明——呃，我想想，”

郑致想着刚才李易逍说的话，纳闷道，“哪里冷淡了，不跟之前一样么，经常来串门，还一起吃饭。”

李易逍没说话。

不一样，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但就是不一样。

他是哪里做得不对么？

李易逍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所以当贺译问了句想什么呢，脑海里的问题就脱口而出。

“我哪里做得不对惹你生气了么。”

两人此时是在吃完饭回来的路上，去的时间晚了路上也没什么人，四周很静。

贺译愣了一秒，笑了声，“没有，是我做得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