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译:“……神经病。”

阮言松还是一脸戒备,活像面对歹徒的花季少女。

“我喜欢肤白貌美,乖巧可爱的人,你看看哪点符合?”贺译扶额,他被阮言松偶尔冒出的智障行为真的是弄得很没脾气。

“……可爱?”阮言松试探道,硬朗的脸庞被阳光打下暗影,古铜色的皮肤下在夕阳下灼灼发光。

看着贺译收了笑,眼珠暗沉沉的看过来阮言松立马重新发动车,嚷嚷道:“也不能怪我,自从你发了那条想恋爱的博后,我感觉你连公狗都不想放过。”

贺译简直气笑了,“别说,如果世上只剩我俩,找条公狗也不找你。”

“别去祸害狗了,狗不见得愿意呢,”阮言松挑眉,又飞快道,“说真的,那么多喜欢你的随便挑一个不行,这么讲究干什么?”

阮言松这句话真没说谎,就算贺译的性取向特殊了点,喜欢他的人还真不少,圈内圈外,精英总裁,有的阮言松都觉得对方是瞎了眼。贺译还坐怀不乱。

说他是等人吧,他不承认,说不是吧,又一直单到现在。

“哦?”贺译觉出了点意味,顺着人问道,“比如呢?”

阮言松轻咳了一声,“比如和凌啊,你看人,咳,你别这么看我。”阮言松说不下去了,他看着人似笑非笑的表情干吞了下。

“停车。”贺译面上还是带了几分笑。

“什么?”阮言松听清了却没敢信,看着贺译也不答自顾去开门,心一抖,一紧张旧时的称呼都逼了出来,“贺哥,别冲动,我停。”

阮言松敢确定,要是自己不停,贺译一定会跳下去。

这个概念是被贺译曾经太多次的行为塑造起来的,这人就是个疯子。

贺译下了车,他看不出生气亦或是愤怒,抱着花慢悠悠的走着,活像古代微服出巡的贵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