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亦想什么都给忘了,他拿起笔,问道:“几号?”
“31。”
“行了。”徐亦把试管放到试管架空着的第四排。
“以哲。”
“嗯?”
“这个弄完了,明天再做什么,我几点过来。”徐亦问道。
陆以哲很奇怪地说:“明天周六,这周末你们不是要出去玩吗?”而且你还很期待。
“逗你的,去玩的是他们,我就不去了,”徐亦笑着说,“想玩,哪天不能玩,还不如陪你做实验,顺便打扫卫生。”
陆以哲不认为自己要人陪,但心里还是没来由地泛起一阵暖意。
全宿舍都出去玩,你分明想去,却还是留下了,不止对我,对实验也很上心。
“你确定?”陆以哲问。
“当然。”徐亦很真诚。眼神不会说谎。
陆以哲换了支试管,徐亦从他手里接过,贴标签,写编号。
他不由看向徐亦:“如果我去呢。”
徐亦不可思议地脱口而出:“夫唱妇随。当然你去哪,我就去哪。”
陆以哲笑了,他把最后一支试管写上标签,放好后,说:“你是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