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颦胆子小,她连鬼片都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一见那血rou模糊的场景,立刻捂住了嘴怕自己叫出来。
而霍梁对此毫无所觉。这种场景对他而言司空见惯,那片令人作呕的血rou在他看来不过是人体组织的一部分。
他迅速用从收银台拿来的剪刀剪掉女人被血rou打湿的毛衣,然后用店员提来的冷水冲洗伤口,并问道:“有医用纱布吗?”
没有。
年轻的女店长已经被吓坏了,站在一边是瑟瑟发抖。霍梁以极快的速度为女人做了简单的应急处理,条件有限,他只能做到这样。好在他jiāo代了收银台报警并打120,他能做的已经做了,剩下的就跟他没有关系了。
因为离医院比较近,所以救护车来的很快,用开水泼人的小青年也被警察带走。
就是一件小事,中年妇女是带着女儿来的,母女两人坐了四人位子的桌子,而小青年和随行同伴三个人只有一张两人桌,所以就过来想商量下看能不能换下桌。结果语气太差被拒绝,然后这小青年就来了火,恰好一个店员提着水壶从他身边走过,他一把抢过来就朝中年妇女身上砸。
霍梁是背对他们坐的,自然也听到了争吵。但他没想到事qg会演变到这个地步,哪个正常人会一言不合就抄起开水泼人?有些正常人还不如他这个妄想症患者呢。
薛小颦全程都在以星星眼望着自家老公,崇拜到无复以加的地步。霍梁脱下手套随手丢到垃圾桶里,然后牵着她回到他们的位子上——火锅才吃了一半,当然不能就这么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