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无话可说。
我们学校旁边的房价也够别的老师喝上好几壶的了,乐言家到底是干嘛呢,有钱到我仿佛能预见以后他妈拿着一千万来找我让我离开他儿子。
当然,一千万很诱人,可我不能要,不是我是金钱为粪土,而是我跟乐言并没有在一起。
“我不太理解,”我说,“你哥开三百万的车,你开一百多万的,这算不算是差别待遇?”
我为他感到不平。
乐言又笑了,笑得特好看,他像是看傻子一样看我,说:“那辆车他本来是买给我的,我没要。”
行吧,我别说话了。
去医院不算远,可是我后来在乐言车里睡着了。
没办法啊,这几天宿舍太冷,睡得都不好,他车上又舒服又暖和,我本来就难受,好不容易有个得劲的地方,就睡吧。
我是被乐言叫醒的。
老师就是老师,乐言就是乐言,叫人起床都那么温柔,小心翼翼轻声细语的,不像是我们宿舍那几个臭男人,呜嗷喊叫,有时候还拳打脚踢,简直就是粗鲁。
我一睁眼睛就看见乐言那张养眼的脸在我面前,瞬间觉得神清气爽,他的长相,我觉得与其说是帅,不如说是漂亮,就是那种模糊了性别的漂亮,你不会觉得他很女气,但也不像普通男人那样过分硬朗,秀气中带着一股英气,简直就是完美。
我说:“到了啊?”
这破锣嗓子,实在让人幻灭。
“到了,你把拉锁拉好再下车,外面冷。”
乐言先下去了,在外面等着我。
我在车上又偷看了他两眼,这样的人当老师,他们班的男男女女能有心思听课?光看他时间都不够用。
我下了车,跟在他身后,磨磨蹭蹭地往前走。
他问我:“你走那么慢,是不是怕打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