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不知道触到了我什么点,我一下子就爆发了,冲他吼:“谁说问你了?你很了不起吗?!我自己会写!我以后再也不和你一起写作业了!”
说完就气呼呼地抱着自己的作业回到房间。
没过三天我就后悔了。
尽管我们没过多久就和好了,但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再觍着脸回去。
于是就硬着头皮坚持到了现在。
都说童年是黑历史,我觉得我那时候铁定没脑子。
思及至此,我小心翼翼地扭动脖子,假装活动筋骨。
林晟俯首在案前,手边的那盏护眼台灯灯光昏黄,像极了爷爷奶奶辈用的那种老式油灯所发出的光亮。他宛若鸦翅的长睫毛在脸上打出一片阴影,有些干燥的嘴唇在灯下映得格外殷红。
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变态,打着复习的名义来偷瞄哥哥。
但是变态又怎样?
人人高声呼喊着“爱皆平等”的口号,可没有一个人告诉我这种平等是建立在男女亦或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基础之上的。
“哎,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约定?”
林晟头也没抬一下,回答说:“记得,怎么了?”
“我觉得我要赢你了。”我心说你又不喜欢我,我跟谁早恋去?
“或许根本没有赢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