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腺体。”韩江阙指了指他的脖子:“还疼吗?”
“噢。”文珂觉得自己有点笨拙,他摸了摸自己的后颈,还是有明显的刺痛感,但还是说:“好多了,不疼。”
“文珂,”韩江阙走过来坐在床边,认真地看着文珂:“真的是你自己撞到柜子吗?”
他的发问当然是合理的。没有一个oga会这么不精细地对待自己的后颈腺体,更何况是刚刚做完剥离手术,这并不符合oga的天性。
“嗯。”
“那你受伤了卓远为什么没陪在你身边?”韩江阙尖锐地问道。
“因为……”文珂用指尖摩挲着被子,他想说“卓远在忙”,可是自己也知道一再使用同样的托辞是多么可笑,所以踌躇了很久,最终只是谨慎地选择了用语道:“我们昨晚有了点矛盾。”
韩江阙嘴唇下抿,看起来严肃中压抑着怒意:“文珂,卓远对你动手了吗?”
“没有,”文珂紧张地抬起头,他是在不想要让韩江阙知道他和卓远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因此也就更加吃力地想着该如何描述:“我们吵了几句,我、我那时情绪有点激动,所以就不小心磕到了。”
“文珂,这些话你自己信吗?”
韩江阙显然是生气了,脸色也瞬间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