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妈妈面前脱去了上衣,背对着她跪了下来。妈妈拿起了我们用来燃烧的荆棘,它鞭笞在我的背上,我疼得渗出冷汗。
其他人被迫在那儿看着,这样的话他们以后才会乖乖听话,否则就要和我一样遭罪。我以为我会觉得难过,可是并没有。在她一次又一次的欺骗之后,我们都已经渐渐绝望。
也许在很早以前,我的心便已经死了。
妈妈在我身上打了十几下,我的背便已经惨不忍睹,接着她扔掉了手里的刑具,好像那是什么污秽的东西。她脸色发白,没有再说什么,甚至看也没看我一眼,便提起裙子转身而去。
“噢,朱利安!”爱玛他们过来将我扶到床上,我已经没法动弹,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那一刻,我觉得我自己将要死去。
正在手忙脚乱的时候,一个人从阶梯上走了下来。
他刚才一直都站在那里,目睹着这一切。
“去打干净的水,他的伤口需要清洗,否则很快就会化脓。”罗伯特说。他拿出了一个小瓶子,搁在我面前:“喝一口,你会好受一点。”
他身上有一股浓重的酒气,可是他却是清醒的。
“我和你的遭遇一样。”罗伯特仿佛在自言自语,“只要一惹她不高兴,她就会鞭笞我。我一直是她的奴隶,她要我做什么我就必须做什么。我们在她们面前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有服从。”他弯下腰,声音嘶哑而恶毒:“这是我们身上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