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干脆凑过去在白长博嘴上迅速地啄了好几下,啾啾啾啾的,白长博皱眉避开来,苦笑说:“去去,跟啄木鸟似的。”
苏陌对著男人嘿嘿笑了笑,那表情就跟十几岁小夥子似的。所以说,爱情这种东西,谁沾上了谁倒霉,文艺青年也能给整成二b青年的。
这下子什麽兴致和冲动也没有了,白长博让苏陌从沙发上拖起来,他小子把这老大爷的衣装给重新打理好了,又把他爹给推出去接客去了──
白公馆的外头种了好几排的梅树,不知是哪个佣人粗心没把窗关上,白梅花顺著微风从窗口飘了进来,前往大厅的走廊上梅花瓣散开,倒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我娶静芳的时候,按著白家的老传统,挽著她走了这一段路到大厅那里去。”白长博对著这情景想起了旧事。
苏陌闻言侧侧脑袋,想了想说:“我就记得你以前要拿鞭子抽我,我从这里跳到外面去,你还在窗口那儿吼呢。”
两父子相视一阵,都忍不住一笑。过去想起来都觉得心酸的事情,现在从他们嘴里出来,似乎都成了可以缅怀的过去。
接著,白长博轻咳一声,抬起手,示意苏陌挽著自己。
苏陌顿了顿,在反应过来之後,脸庞猛地一充血,看看旁边──那走廊上好死不死地挂了几张相片,都是白家的祖先,最近的那一张还是白长博的父亲的挂像,那眼睛跟白长博简直一个模子出来的,瞪人唬唬的。
苏陌忍不住一个吞咽,“你就不怕祖宗炸死劈死咱……”他嘴上这麽说,动作倒是俐落地挽住白长博的手,牢牢的,好像死也不想放开。
白长博不拆穿他,只在心里暗暗地笑。他对著苏陌低声说:“他们要是诈尸,我就找道士收了他们,他妈的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