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海涛并没有醒来,只是迷茫地做了挣动,发出了一声低不可闻的吟咛。林庄文摘了眼镜,去解了叶海涛的绳子——这样捆着,不好办事。他边去解开粗绳,边细细碎碎地去亲叶海涛的脸,这期间叶海涛忽然发出了低咳,蓦然抬眼。
叶海涛看清了身上这人,两眼惊愕地瞪直了。
林庄文私心就是要让叶海涛醒着与自己成事,此刻便显得坦荡,情真意切地轻声说:“阿海,你跟了我吧。”
叶海涛深深地吸着气,竟是被哽的说不出半句话来。林庄文做这事原就没想要去征求他的同意,只一手扳了他的肩膀,低头去撕把叶海涛的裤子撕成了破布条子。叶海涛浑身都颤了,他觉着自己陷入了极其可怕的梦魇里——简直要万劫不复了!
“大、大哥……住手!”他扯着嗓子发出一声惊呼,似是要去把林庄文给唤醒。
林庄文两眼发红,专心致志地去做了开拓——尽管是第一次,不过他存心要让叶海涛记住这刻骨铭心的痛楚,待到把自己撸得硬了,便急不及待地对准了那一处入口。
叶海涛怕得哭出来了,疯狂地扭着脑袋,两腿用力地蹬着。林庄文抿紧了唇盯着他,心肠冷硬得仿若刽子手。他这么做似乎并非因为情动,乃是单纯地要完成一个仪式。林庄文提了提腰,慢慢地就要把自己给顶进去。
与此同时,外头忽然传出了几声急唤:“参谋长!参谋长!”
帘子忽地被掀开来,只见张远山把头给探了进来,当场便瞠目了。林庄文当下吼了过去:“滚出去!!”
张远山啊地往后一退,让那惊骇的画面吓得坐倒在地。接着又猛地回过神来,爬起来隔着帘子焦急地吼道:“参、参谋长,是、是李连长让我来找你,有、有急报!”
林庄文这会儿已经入了一半,叶海涛疼得面目扭曲,哑声地哭叫着:“出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