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的太少,蔺扶苏这时已有些饿,木瓜排骨汤的喷香味道钻进鼻里,不想亦不敢拒绝,乖乖端了碗喝。
几口喝完汤水,碗里还剩下排骨,秦飞扬拿过碗,用勺子舀起送到他嘴边。
病房不时会有护士来往送药,蔺扶苏不愿让人看到两人这般暧昧亲密画面,却无抗议之声。这段时日里冷落秦飞扬太多,已惹得他极度不满,哪敢触动逆鳞,只得一口口吞下。
全部吃完,秦飞扬收拾起碗筷,忽然觉得异样,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仔细打量蔺扶苏上下,目光落到手上,光洁修长,无一分装饰,眼神立时一凛。
“戒指呢?哪去了?”
怒气腾腾的问话让蔺扶苏刚刚松懈的神经又绷起来,小心翼翼从枕头下摸出指环,“在这儿。”
“为什么不戴?”
蔺扶苏沉默,久到秦飞扬十分不耐,才说,“你无需给我承诺,我已不想和你继续下去。”
空气滞住,许久,传来一阵咬牙切齿声,“为什么?”
“我已失明,不欲拖累他人,现在分手,对你我都好,免得将来成为怨偶。”
“失明只是暂时性。”
“一个月了,毫无起色,你我心知肚明,院长不告诉我诊断结果,只是怕我难过。”
“我并不介意。”
“我介意,”蔺扶苏摇头,“秦飞扬,请留些自尊给我,我不想变成一个累赘。”
“所以这一个月你冷落我,想让我自己离开?”
蔺扶苏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