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合眼,我们都觉得他不错,可以发展……”
“切,碰过吉他没有?”
我茫然回答:“没有……我们那儿不太兴玩这个……”
“键盘?贝斯?鼓?”
“……都没有。”
“那带他来干嘛?你们有病啊!”
牌桌上说话特别冲的家伙似乎是他们的主脑,一头微曲的长发漂染着一点紫色,五官谈不上细致却有种刚劲的冷艳,肤色是那种久不见阳光的苍白,声音也是不健康的低沉中带点沙哑,我对这种人……不可自控会产生性联想。
可能是我的眼光太直接,他又瞥了我一眼:“你是gay?”
我当时在满室的烟雾里有些失常,居然接了一句:“是又怎么样?”
那两个站我旁边的大二生反应有点大,好奇的看着我的脸;屋子里其余的人却都没怎么搭理我,该干什么干什么,这样的情况倒让我吃了一惊。
“自己找地方坐,遮着我的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