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朗不肯接,沉默的对峙。
严正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叹气:“如果实在留不下来,踢给我,别便宜了海陆。”
夏明朗笑起来:“头儿,您还真拿他当个宝。”
“为了撬他过来老祁他们喝光了我两瓶茅台,就算是真的要把人还回去,也得让我先清了酒帐再说!”严正拍桌子。
“头儿,不就是两瓶茅台嘛,等年底让我回趟家,给你整两瓶真正的好酒回来。”
严正头疼的按着太阳穴:“你从去年就开始跟我说你那两瓶酒了。”
“我从去年开始就没休假啊。”夏明朗理直气壮。
“郑楷家的花生我都吃过好几回了。”
“花生能寄,这酒不能啊!”夏明朗死皮赖脸。
严正挥挥手,决心不与此人继续纠缠,敲了敲桌子郑重其事的问道:“对于陆臻这个人,你怎么看?”
“还不错。”
“他的毕业论文你看了吗?”
“看了。”
“什么感觉?”
“硬伤很多,太过幻想,基本没有实际运用的前境。”就算是知道自家老大对这东西有好感,夏明朗批评的时候也从不客气,而且他也不相信,那些一眼就可洞穿的缺漏,严正会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