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非明无言,这个家伙不知道是不是神经特别细的缘故,心思细密的同时也带来一个副作用——怕痛!
“你还记得是谁做的吗?”
“哦!?”
“帮我通知国仲,打断他一只手赔我!”祁绍庭低哑的声音里有十足的怒气。
“这么大火气?”傅非明忍不住想笑,这家伙一向都很少与底下人计较,看来痛真的是死穴之一!
本以为是祁绍庭在夸大其词,直到康育(祁绍庭的私人医师)把衣服解开才知道是真正严重:伤口的缝线处已经完全崩裂开,一片血肉模糊。傅非明看得触目惊心,一股血气往头上涌,一贯苍白的脸色也开始发红。昨天不过是裂开个小口子,祁绍庭已经脸臭得不像样,现在反倒没什么表情,只是额头不停的有冷汗滚落。
“这要马上重新缝合才行!”康育一脸谨慎的忧虑:“祁绍庭你先忍一下,我这就帮你打麻药,很快就不那么痛了。”
“不,不要用麻药!”祁绍庭的声音虚弱而清晰。
“为什么?”康育和傅非明异口同声。
“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就要开会了,我不想到时候思维变迟钝。”
“你这个样子还要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