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定要趁活著的时候随性纵欢,虚度生命,在他还没被那老混蛋解决前。
这天,他操了比利时的黄毛小子,回到家中火冒三丈地对他的管家说:“那王八蛋能不能派个有用一点的?”
手中的枪的烟哨味还没散去,萨尔像只愤怒的小豹子一样对著只一扑就被给吓死了猎物深深感到不满,觉得受了严重的侮辱,刚刚赢了比赛也操了那个婊子养的黄毛小子的喜悦只一刻就全部消失了。
他的管家看著他的小主人咆哮著,还砸了客厅里最好看的一个花瓶,神色未改的说:“我会跟他们建议的。”
他们刚回到家中,一颗子弹就朝他年轻的小主人的头上射来,可惜的是,子弹太偏,射中了门边的大花瓶,那个可怜的杀手还不不及开第二枪,他暴躁的小主人就从後裤兜里拔出枪一阵乱射,然後那人从二楼掉了下来。
唉,自从三年前那场不大不小的枪杀後,他的小主人对於老是爱射偏的杀手显得有一点气急败坏。
“最好是这样。”萨尔气得满脸通红,拿著枪指著地板上的尸体,“难道来暗杀我的都是白痴麽?我难道必须跟拉瑟尔舅舅说我又被一个枪法都不准的人挑畔了吗?”
“当然不。”大卫把手中的枪暗地收回暗套,没让他的主人发现他的灭音手枪在他被激怒得跳脚乱射时已经打中了某个人的心脏,哦,当然,就是现在躺在地板上的那位先生。
或许这位杀手先生枪法不准也是另一个因素吧?天知道,大卫不决定去探究原因了,等会他还要解决两个碎了的花瓶和地上那位先生,他习惯帮所有尸体都找到好归宿,无论是花瓶还是人,他是个好管家。
而且他总是不吝啬於给别人……或自己一点乐趣的。
尤其,当他的小主人以为受到侮辱时那通红的脸总是显得那麽漂亮,尽管他并不是个很领略漂亮的人,但有时看看也没错。
“你看著我干什麽?”萨尔睁著碧绿的眼睛狠狠地盯他的管家。
“我在想,先生,您需要喝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