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气势宏大的古建筑,硬生生地被这麽一人用这麽流氓的姿势站在前面给破坏了感觉。
亏得他还是学艺术的,啧。
「问你点事。」我下了车,把车钥匙交给他们家佣人。
「什麽事?」吴起然跟著我往里走。
「昨晚谁知道我们在天府寺喝酒的?」
「我怎麽知道?你以为就你惨了,我回来还不是被我哥修理了一顿。」吴起然毫无羞耻地把衣服拉低,前胸上面一片被咬过的痕迹。
「你哥什麽时候成狗了……」我笑。
「你管呢……」吴起然在茶室坐下,管家随之递上了茶具。
「我们走的时候谁也没告诉,车也是各自开的别人的,怎麽会被他们知道?」昨晚喝到最高兴时,我们正在赌刚采下来的那朵小野花有几个花瓣,聂闻涛就跟吴起浩破门而入,直接到最後面的院子里把我们抓了个正著。
我与吴起然这麽多年各自都被家里头那个人管著,早就养成了秘密聚会喝几口的兴趣,尽管十次中有会有五次被抓住,但是,这次我们以为会成功的。
哪想,这次也没逃脱。
「不知道,」吴起然一看我不是来讨画的,轻松了下来,翘著腿懒洋洋地说:「我的车我是检查过了的,我在车行跟卖车的程老板借的,我随便挑的一辆普通的车,我甚至还检查了有没有追踪器,老子够小心的了。」「我是拦计程车的,半路下了车开的是一个小弟送过来的车。」我皱眉。
「你以为你以前的小弟就对你忠心了?你不知道现在道上已经是你家那位说了算。」吴起然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