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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静静地回答他,挂了电话,才发现,眼泪在眼角流下,我抱著被子,趴在地上静静地流了一会泪,恍惚地觉得,过去,真的只是爱一场,然後,就真的过去了。

那个我曾最爱的人,最终,还是没有学会怎麽爱我。

对著镜子我练习著漠不在乎的笑容,我告诉自己:王双唯,这次解决了,你就要有全新的生命,你有全新的爱人,你有全新的幸福,你有全新的信念。

过去,真的不是你所能逞能的所说的一了百了,而是,真正的,一了百了。

我暗暗告诉自己,不能搞砸了。

这次搞砸了,万劫不复。

我还是穿著t恤牛仔裤,来到海华酒店。

李越天站要台阶上等著我,远远看去,他苍白的俊美的脸,黑中带著灰白的头发,一身黑衣,阴暗的天空里,他的样子,就像绝望又带著坚定的石像,一动不动。

车停下,他嘴角扬起笑,帮我开了车门,看著我走下,他说:“像隔了好久,我以为我能帮你开一辈子的车门,一辈子都能爱你。”

我笑,晃过他要牵我的手,一切都过去了,我不能装作真的漠不在乎。

他坐在我对面,慢慢地倒上果汁,他曾爱我,也许现在也爱我,他乐意为我做任何事,包括在餐桌上为我表示他的诚恳。

他跟聂闻涛最大的不同,就是乐意表达他对我的爱恋,不管在什麽地方,只要他想,他会让全世界知他所衷爱的人就是我,而聂闻涛,他只会知道什麽对我最好,什麽对我最坏,然後,按著他所能决定的人所有我要的最好而做出决定,在公众场合,他认为,我需要的只是舒适,而不是别人的若有所示的目光。

他们的爱,都不一样,我爱谁,谁又是真正能给我所有,谁又弄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