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双唯已经有两年不做检查了,他不喜欢医院,早几前聂闻涛都会带著他来,後来他看自己身体还过得去,怎麽说都不来了。
聂闻涛点了头,眼睛深遂,说:“我知道。”
转身就要往房内走去,老院长在背後说:“别惯得太厉害,你看你把惯成什麽样了……”
没有答话,他迳直走进房间,看著皱著眉头看著人把针头插进自己血管的王双唯,又看见他连续咳嗽了好几声,聂闻涛的眉头皱得快挤成一团了……王双唯抬眼见了他,招手,“你也来,免得又给我传染了……”叫旁边的医生把已经注射进了药水的针筒打进聂闻涛的血管。
聂闻涛没有问是什麽药,捋了袖子,就让医生把血注射进了身体。
点滴液刚输了几分锺,王双唯咳嗽好了点,但神情疲惫,靠在聂闻涛身上,聂闻涛抱著他,说:“既然来了,做个全身检查。”
王双唯懒洋洋地淡笑著,“没事,不用做,烦得很。”
聂闻涛把嘴唇抵在他的额头上,半晌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他说:“就明天,做完下午就可以好好睡一觉。”
王双唯眼皮搭了下来,随意地说:“随你。”
老院长在门边看著他们,听到王双唯的那句“随你”,严肃古板的脸上松了松,看著聂闻涛点了点头,走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