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泽时不太把自个儿的伤病当回事,但他感官十分正常,倒抽了口气就朝李长光咧嘴:“疼死我了,他搞我!你还不搞死他?”
李长光把他的水果碗抽出放到一边,“毛巾。”
跟着他回来的助理赶紧在旁边的恒温箱里取了一块。
李长光给瞿泽时擦了擦嘴。
瞿泽时还嘟了下嘴,把手伸了起来让他接着擦,等李大爷侍候完他,他还打了个哈欠。
“没午睡?”李长光问。
瞿泽时打着哈欠摇头。
“腿怎么样?这两天能消?”李长光抬头问药老。
“我明天再来一趟,给他按按,明天我再换种药,要是恢复得好,两三天的功夫。”药老这时按着瞿泽时的脚心,提醒瞿泽时,“有点疼,忍着点。”
岂止是疼,饶是瞿泽时这种敢油门一踩到底往悬崖冲的英雄人物也是被他按得“嗷”地一声挺起了腰,疼得一手死死握着李长光的裤裆,把人的那处扭得都变了形李长光这就还没生气上,瞿泽时就一脸倒在了他的裤裆上呜呜了起来,被他握得抽了口气的李长光拍了下他的脑袋,“小混帐。”
他这还没教训,瞿泽时就抬起了脸,泪汪汪地看着药老:“我告诉你,你明天不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