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峻的同居人徐誊涛拿了茶过来,微笑,“你先喝点。”
戴海点了下头,道了声谢,跃过徐誊涛有点痴迷看著秦峻的视线,问秦峻:“你怎麽想起做饭了?”
秦峻在家住时,他们俩一个比一个比赛懒惰,有时没水喝了都要剪刀石头布决定谁去烧水。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戴海走过厨房就抱著秦峻,说:“还是你突然发现原来你爱的就是我。”
秦峻笑,任他抱著,手中的菜勺没有停止翻动。
“什麽菜?”戴海趴在秦峻身上,突然发现自己全身都没有力气。
“辣炒牛肉,给我们下酒吃……”秦峻淡淡地说,用手肘抵了抵戴海,“烟在裤兜里。”
戴海从他裤袋里抽出烟盒,帮著俩人都点了烟,继而又趴在秦峻身上看著他炒菜。
他们都没有说话,也没有提戴海的事。
戴海累得只想先喘一口气。
还好,秦峻懂。
晚上戴海陪著秦峻练了一个多小时的拳,又对打了一阵,四肢累得终於都拉扯不动时,戴海说:“我跟卫成的事,可能善了不了了。”
秦峻“嗯”了一声。
戴海说:“其实爱他这麽久,再爱他时也是觉得他对我是没亏欠的,恨这种事对我来说有点难,但没想到我跟他却到了这步。”
“你打算怎麽办?”秦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