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几天,戴海就得知到了卫成面临破产的消息。
经理人闻成眉头深锁,“戴海,我们损失也挺大。”
“我知道,你放心,这次我没打算救他。”卫成风险投资过大,泡沫一灭,身家财产全部奉出,一点也没残留无法索回,戴海可惜,但也无过多想法。
如果卫成主动来借,他倒是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借一些给他周转,但主动上去舔屁股的事他是决不可能再做。
卫成却一直都没有来电话。
戴海也就没跟他联系。
又过了一个多月,戴海回美结算这次在美产业的损失,回了自个儿父亲家住了几天,受到戴父全家热烈欢迎。
戴海一进他们家,戴父就跟几个混血儿抢戴海,一坐定就谈接下的经济走向。
谈到中途,说到卫成,戴父脸上倒有几分钦佩之意,“都以为他是要提交破产了,可没想到还是撑了起来,听说在南美的工厂的效益不错,银行那边也安抚了下来。”
说完,又加了一句,“就是忙得不成人样了。”
戴海听著笑,“我这老同学,以前跟人打架打输了,下次肯定会打赢回来,越挫越勇型,不用担心他会完败。”
说著,想起以前他跟卫成打架,自己属於绝不吃亏型,卫成要是打赢了他,自己肯定会使著阴招整他,以至於後来卫成一跟他对上不是躲著就是干脆不还手,免得再遭他恶整。
想来卫成以前也够容忍他的,戴海心里有几分唏嘘,情人不成兄弟结果,还真符合了。
“戴海?”父亲的妻子把电话塞到在餐桌上喝咖啡的戴海手里就走了。
“是我,”戴海听出来是卫成,“最近怎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