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海冷眉看他,说:“我心情不好。”
秦峻想了一下说,“我心情挺不错。”
戴海开了房门,把袋子扔到门边,去了吧台就倒酒。
跟他分享同一房间的秦峻看著十来个的纸袋,叹了口气,“我这男友,不当也罢,还是当搬运工来得有情趣些。”
於是拾起袋子,把它们送到了床边。
戴海倒完威士忌,不等加冰块,一口喝干。
秦峻看著他豪爽样,竖了下麽指,“爷们。”
说归是这样说,但眉目间的轻嘲过於明显,谁也不会拿两字当赞赏。
戴海喝完一杯又倒了一杯接著喝了,玩著酒杯,用著冒著酒气的嘴说:“我可真等不了了,他就算……”他抬著头看著天花板,眼睛浑浊,“真的想跟我谈场你情我愿的情爱,我也不想陪他了,就这麽算了吧。”
秦峻在一旁拿著桃子啃,这个明显不会过多掺和别人感觉的男人点头随便地附和,“那就这麽算了吧。”
戴海听了笑了,挑了下眉,说,“身为gay,秦峻,你知道麽?骨子就得有拿得起放得下的天性。”
秦峻无所谓地说,“是吧?可能,你说什麽都好。”
戴海又挑了下眉。
秦峻看著一时之间就把自己灌醉了的戴海叹气,“你也不是什麽好东西,身为你的狐朋狗友,我实在想不出来有什麽对你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