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海光这样想过之後都觉得自己贱得要死,要是真做了,不用等看卫成什麽表情,他都会在说完最後一个字的同时把自己了结了。
这已经不是丢人现眼的问题了……其实现在光一想到自己会有那幅歇斯底里比命运这个老东西还娘娘腔的表现,他就浑身打冷颤,恶心得连口水都喝不下。
於是,戴海这样自我折磨著,并且为了发泄这种时不时涌上心头,并且也制止不住的冲动,他愣是在洋鬼子的国家报了个武术班,害得武术班的那师父还以为他是华裔後代,结果知道他是来留学的,操著不太熟练的普通话问他:“你丫不在国内学,非得到国外来,钱多撑的啊?”
戴海在心底痛苦,你说这师父好好的普通话都说不好,还要操京片子,这t真是能折磨死人。
不过,他表面上还是很认真地回答那半洋半中国人的师父的话,“我钱多操的,你教还是不教?”
那染著银发的装深沈的师父硬生生被他激得目瞪口呆了一会,最後恨恨地吐了口唾沫,又操著不太熟的普通话装北京人们:“教,怎麽不教,有钱不挣那是孙子。”
戴海听著那口别扭的话,抽搐著嘴角说:“您还是给我说英语吧,我不会怀疑你不是中国货的。”
国外的学校没有种族歧视那肯定是瞎扯的,说给谁听谁也不信,尤其在戴海这种硬朗得时不时被女人勾引的男人更是受到白种男人的厌恶,在被某美豔女同学第n次暗示著今晚可以跟他过夜时,某个白种男同学拍桌而起,提著正准备拿书去图书馆的戴海的前襟衣服,“出去,我有话跟你说?”
戴海冷眼一看他,甩开他的手,率先走了出去。
结果一到角落,几个白种人就围了他一圈圈。
戴海为了在图书馆关门前到达那里,干脆话都懒得说,手一开动,自己先动起来手来。
只见他利落地左钩拳,右钩拳,脚再往上凌厉一踢,就先解决了两个,剩下的那个看同伴被光速处理得太快太惨,傻在了几步外没敢动手。
“打不打?”戴海很有礼貌地问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