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明看了他一眼,然後淡然地点了一下头。

“觉得味道怪。”顾长历进一步解说,跟著庄严明到了庄严明的车边,想帮庄严明拉车门。

庄严明没让他拉,先他一步拉开自己的车门,对他又点了下头。

顾长历却还是不走,沈默地看著庄严明进了车,又看著他倒车……车子跑了几步路,又停了下,车窗被人摇了下来。

不用车里的人出声,顾长历立刻走了过後,对著窗户弯下了腰,满面认真地欲听人讲话。

对著这麽张脸,庄严明沈默了几秒才张开嘴动了动,说:“知道了。”

说完,皱著眉头朝顾长历点了下头算是道别,按上车窗,开车走了。

而顾长历一直站著看他车开走,直到车没影了,长舒了一口气,安然地朝他自己的车走去。

而一直站在房门前冷冷看著他们的曹译冷哼了一声,对著身边的资本家冷冰冰地说:“你最好想个办法把顾长历从严明家赶出来,要不然给我滚去书房睡。”

被殃及池鱼的资本家微敛了下眉,随後微笑,去揽伴侣的腰,不以为然地说:“他们都是成年人,你又何必多操心?”

很显然,他说得不以为然,曹译却对他的话更是不以为意,一把扯下他在他腰间的手,一句话也没说就回了头准备回房间收拾行李。

闻皆不作为,大不了他搬过去,亲自去把那顾小人赶走。

他就不信了,真奈何不了那死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