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皆最近稍有点忙,有家大公司窝里反,眼前就要倒台,这个时候他要是不上前去生吞活剥那他就不是个商人。
要说男人那对事业的企图心是永不会遏止的这话完全不假,这次别人家斗得死去活来,他在旁看著每天都心情愉快,天天跟属下开会,谋划著怎样把别人吞个连皮带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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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中午下起了雨,曹译接到闻皆电话,他在那头说,曹译,我好像有点想你。
闻皆与周泉悦在一起度假,万恶的资本家与心爱的人在巴厘岛你侬我侬,这时候说想他,曹译有些哭笑不得。
他含糊地“哦,哦”了两声,闻皆不再说话,曹译也就把电话挂了,依旧躺在床上。
他这样已经有好几天了,与闻皆分手,放他去到周泉悦身边,做起来的时候本来就痛,尽管他强自没有失态……但一回到家里,全身就已无动的力气,密密麻麻的针刺着他身体里的每个细胞,他甚至丧失了开口说话的欲望。
不能动,不能说话,也就是不能做饭,更连外卖卖家想按响他家的门,也因失了声的召唤兽没有动静而只能在厨房里数着老盘旋不去的苍蝇。
几天的疼痛不堪,换来一个闻皆说我好像有点想你的电话,曹译躺了一会,终抬起了手掩住眼睛,不让眼泪流得过于轻易。
虽然,眼泪还是从指锋间流了出来。
为闻皆煞费苦心的他,为闻皆温柔的他,为闻皆放荡的他……终于要把这些页面全都揭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