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业近一个月才开业,生意并不太好,有些冷清。
来的几个人也是想过来碰碰运气的人,见真开了,倒也喜出望外得很,纷纷埋怨宁滔为什麽开业了怎麽不打电话给他们,要是不过来瞅一下就得错过了。
宁滔只是不好意思地笑笑,在给他们做饭的时候特意多做了个菜,也不说是陪罪,只是在算帐的时候没算这个菜的钱。
那些人都跟宁滔相处久了,知道宁滔这性子,又受了他的好意,给钱的时候那点零头往往都是不需要找的,还怕宁滔跟他们找钱,扔下钱就快步离开了。
宁滔拿过钱也只是笑笑,也并不较真。
下次来的时候,再给这人多倒点酒就是。
到凌晨1点的时候,那几个饭点来吃饭的酒客都回去睡觉了,真正喝酒的人却没有一个。
宁滔走到後头想把杯子啥的先洗好,早打烊。
去到厨房後面,却发现刚才收进来的杯碗已经全洗好了,那个叫全叔的人正在拿白布仔细地在擦,杯子擦得湛亮,连碗都没放过。
宁滔刹那无语,知道鲁小森会给他找勤快的帮手,但没想到会这麽勤快。
鲁小森一点半的时候就过来接人了,这时候又来了批酒客,一行十来个人,是熟人带过来的。
一行人又要吃宵夜又要喝酒,宁滔又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