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吗?”胡晏驰连忙问。
“有人陷害我喽,”钱亮狼吞虎咽不忘告状,“我回家就是让你帮我做主的,哥哥你帮我去查一下,我过两天还要跟老工程师去新油田去勘察地形,我没时间查,也怕这几天有人背後给我使绊子,新油田过去的人没一个是我熟悉的,我现在是孤军奋战。”
“你身份曝露了?”万朝昂听著情况不对,上前询问。
“没有,如果有应该是来巴结我,而不是得罪我,可能是我这几个月升得太快了,占了有些人的资源。”钱亮往嘴里塞著饭急急地说,还一边拉过胡晏驰的手看了眼他手上的表。
“给我说一下可疑名单。”万朝昂已经在作记录。
钱亮吐出一长串名字,这时他已经吃完两碗饭了,他看没什麽时间了,等会飙直升机回去再窜到办公室,可能时间还只刚刚好……“哥哥我走了啊。”钱亮还从果盘里拿了几个水果塞到他的工作服里,手里还拿著个苹果啃了一口,在胡晏驰脸上亲了一下,就急急地往外跑了。
“这怎麽回事?”胡晏驰看他像一阵风地回来又像一阵风地跑了,有些莫名。
“专程回来告状来的,”万朝昂扯了扯嘴角,“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不是?”
钱亮一向贼精明,知道胡晏驰护著他,有时候有麻烦了就来找他,不过也不常找,至少频率没高到钱良钢会受不了把他踢回去的地步。
“他都招人嫉恨?”胡晏驰想著钱亮这个从不跟人计较的和善性子都有嫉妒,不由担心在一线低管理层的钱程,“那钱程呢?现在怎麽样?”
钱亮有事了会找找他,但钱程可从不,什麽事都爱自己处理,上大学的时候胡晏驰还让律师去警察局领过他几次,他性格和钱亮一样圆滑,可拳头却比钱亮硬多了,动起手总会揍得别人满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