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二楼的落地窗,站在阳台上对我吼,「你一大清早爬上面去干嘛?」
我向他举了手中的烟,懒得隔空说话,太浪费力气。
「又抽,怎麽抽不死你……」他骂,爬上围栏,一跃就跳到了树上,我还没来得及好好反应,他就扯过烟给扔了下去,接着又是破口大骂,「你想早死我就成全你,至於一大早爬起来找死吗?」
我哼了声,不想跟他吵。
「怎麽不穿衣服。」没几秒,他又噜嗦起来。
起来时只拿了件运动裤套在身上,早晨的风凉且清爽,穿衣服没意思。
「冻不死你……」他伸出手抱着我,没好气地说,「早知道,这树屋也不建了,我天天爬上爬下的弄好可不是让你一大早来吹风的。」
实在厌烦他老说个不停,探过头吻住他,伸出舌头钻进他的喉咙堵住他的嘴。
他根本就没反抗,停不到一秒,吻得比我更汹涌,然後大手伸进了我的裤子。
昨夜做过的地方还有软润,他的手指已经伸了进去。
坐到他身上,他全部在里面时还在抱怨,「你又这样打发我……老怪物,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讲讲道理。」
跟他讲道理?跟谁讲都不可能跟他讲……全身瘫在他身上,任他在体内一抽一抽地动作着,中间他过於舒服,用头在我耳际撒娇磨蹭着。
我垂眸往下看,抱着我的腰的他的手臂上的汗水已经围了腰围一圈,现聚集着缓缓地流下那沾着白色液体的地方。
他随即也看到,身子往前一动,让我抱着粗大的树枝跪着,前面是悬空的大地,後面是他奋力的冲刺,我咬着牙,躬起腰,不让自己被冲下去。
等到他终於射了出来,眼睛已经发昏看不清东西,他趴在我身上喘着粗气,用着满是汗水的脸吻着我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