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淡淡地应了声,懒得再睁眼。
“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可能原谅我?”他淡淡地问著。
“原不原谅又如何?”我也淡淡地回应著他。
“会不会?”他固执再问。
“当然不会。”不想再跟他拐弯抹角,我说出正确答案,然後欺近他的身体,在他下巴落下轻吻:“更不会让你离开我。”
顺著他的性感的下巴吻向他的颈项,叹息著,“你得陪我一起沈沦……”
“就算你不爱我?”他依旧平缓的开著车,问的语气很平淡。
我哼笑了一声,躺回座椅,问他:“陈东,你叫我拿什麽来爱你?”
车子飞快地往前驶去,公路前方或许曲折,或许平荡,但前面都一直有路;可我与他之前,从来都只有死路一条。
半月後,陈东胃出血,据说是忙的,再次光荣入院。
得到消息的那晚,正好有个地方放烟花,我眯著眼睛看了半会,笑出了声,这不,当是庆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