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老板吵架的这种事,他们这些当下属的,可以在旁不得已地看著,但实在是没有说话的余地。
要不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容广其实是有副总们坐镇的,哪有关凌的什麽事,他也只是掌管著私底下的那些人脉,偶尔打打电话问问好,有事了能帮著人处理一下就帮著处理一下,不动声色地散发好人缘,也不用亲自出面,其实时间悠闲得很。
因为商应容不在,不用伺候大老板,他甚至有时间去李庆公司给石柏杨上点课,指点一下。
日子乐得悠闲,当然不愿去美国当保姆。
这天去容广开会时,有副总就调侃他这麽久还不去,就不怕老板出轨,关凌当场就笑,笑著说:“怕得很。”
他说是这样说,但冲著他那态度,在场的人觉得要是真出这事了,隔天他们商总门前就能收到关总送去的庆贺鲜花。
其实有些人还是挺乐意看看他们之间的热闹的,但反倒因为关凌的没所谓,任由他们取笑调侃,也任由商应容可以随便乱搞他大度不在乎的态度,众人心里倒对这样的关凌有点忌讳起来了,虽然玩笑会照开,但从不敢真正过份。
当然,他们对关凌的态度也是根据他们真正的老板的态度来改的,谁都知道,商总去美半年,十个电话回来有九个电话是让关总来接电话,找人已经找到他们谁都知道的地步了。
而关凌每次被逮到,电话里永远都是温言软语,虽然说不上是情话绵绵但语气里那股子温柔劲连铁石心肠的人听了都会酥麻,但到了下次,商总还是得通过电话摇控他们逮人,因为关总自己的手机已经成了只响不接的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