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点上来说,他非常不像个gay,从头至尾,他只爱过商应容一个人,只与商应容一个人上过床。
而商应容这种本身就相当挑剔的人,身边断断续续都有过四五个人。
不过关凌也没觉得自己这种性格有什麽不好,他对自己的欲望很诚实,爱的时候就好好爱,不爱的时候就好好走。
没必要非把自己弄得那麽悲情,哪怕真的悲伤,那也是关起门来自己的事,而时间一过,悲伤也会因找到良药好起来的,没必要非把自己弄得太丢人。
这也是他不再追求商应容後,能自如应对那些无孔不入的闲言碎语的法宝──别人的嘲笑或者同情都只是一时的,忍忍就过了。
在商应容前面退下,关凌退得很冷静,也就是因为很冷静,所以对商应容的反应能够猜测出七八分的他才这麽对商应容镇定自若。
自己离开他,这个人,在前面一段时间里,怕是要吃点苦头才能继续用新习惯继续新的生活……也不知道以後和他在一起的人,能不能好好照顾他。
关凌冷静,且有点冷酷地这麽想道。
关凌在外面吃完饭,颇有点做贼一样的心态溜回了家,进入小区里还左右观望,怕看到熟悉的车牌。
还好,没有。
只是刚到家,那只开著的手机响起来了,何暖阳在那边无奈地问:“你在哪?”
“家啊,还能在哪?”关凌纳闷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