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又怎么就认定我会拍拍屁股就走了呢。我和他都是真心的,我这个年纪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和他在一起,彼此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阿姨不用跟我谈了,只要他不负我,我是不会负他的。”
班太太看了看他,便站了起来,说:“我真是失望。”
她是真的失望,不管班觉贡布怎么跟她说他们之间是认真的,她都不信,她觉得傅杨河这种年纪和身份的人不会对班觉贡布认真,搞艺术的嘛,处处留情也很正常。可不管她跟班觉贡布怎么说,班觉贡布就是不信。她只好来找傅杨河,她以为傅杨河见到她,会立马和班觉贡布分开。
但是她没料到傅杨河像跟班觉贡布串好了口供似的,说法竟然如出一辙。
她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也是有身份地位的女人,学不来撒泼胡闹那一套,何况她得替自己的儿子保护声名。傅杨河可以不顾班觉贡布的名声,她不能。
班太太从房间里出来,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问:“你确定要这样?”
傅杨河说:“我不想这样。”
班太太的嘴角动了动,终于还是走了。傅杨河站在门口,看着她上了车,远处张跃有些纳闷地走了过来,和他一起目送着班太太的车子走远,这才走近了,问:“那不是班总的母亲么,她怎么来了?”
傅杨河叹了一口气,抬头苦笑着看了看张跃,张跃一惊,问:“她知道了?”
傅杨河点点头。
张跃吃惊地问:“她怎么知道的?”
傅杨河摇摇头:“我也不清楚。”
他立马给班觉贡布打了一个电话,张跃在旁边抽了一支烟,一边抽一边看着他。傅杨河放下手机,说:“没人接。”
“该不会是被软禁起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