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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姑姑不置可否,阮静河过去走到梦龙身边,问说:“你怎么还抹这个?”

“你们这太干了,我嘴都脱皮了,这个不是口红,是润唇膏,你用么,我看你嘴唇也有点干。”他说着就把润唇膏递给了他,阮静河摇摇头,说:“你嘴抹的跟涂了蜜似的。”

“好看吧?”梦龙砸吧几下嘴,对着镜子捋了捋头发:“有热水么,我想洗个头。”

“不脏啊。”

“还不脏,坐了一天的火车,油死了。”

“那我去给你烧水。”

阮静河就过去跟他姑姑说了,他姑姑抿着嘴笑,说:“城里人就是爱干净,你看他拾掇的,比刘晴还精致。”

阮静河过去添水,笑着说:“可不是,他没嚷着要洗澡,我就谢天谢地了。”

梦龙到了他们家,可是大阵仗,除了洗头,最重要的就是睡觉,阮静河本来让他睡刘龙的床,可是梦龙嫌弃刘龙的床不干净,要用阮静河的被子:“听这名字就知道这人不爱干净,是个粗人。”

阮静河哈哈大笑:“怎么粗了?”

“刘龙这名字还不够难听,百度上一查,重名的没有一千也有五百。”

“那你也不是也带了个龙么?”

“我的名字也够俗的啊,”梦龙好说歹说,终于还是睡了阮静河的床,阮静河说:“我也是个粗人。”

“你我放心,你爱干净,而且……”梦龙说着不怀好意地一笑:“你肯定不怎么在床上撸,你表弟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