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门,戚夏在煮泡面,胃在叫嚣。
她没时间多愁伤感。
泡面经过沸水浸湿,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能轻易勾起食欲。
更别说是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戚夏三下五除二的把一盒泡面解决掉,筷子一丟,躺在椅子上回味。
昨晚真是糟透了。
都离婚了,还上床,算什么事?
他们共同度过很多年,身体已经达到最完美的契合度,熟悉彼此每个部位,知道哪儿是一碰就失控的敏|感点,怎么做最能让各自舒服。
过去的是过去了,可发生的不能改变。
戚夏烦躁的抓抓头发,换衣出门,她宁愿早去事务所,也不想再跟徐远碰面,尤其是现在。
七点半,徐远开门,没等到戚夏,他的眉心拧出阴影。
躲他了。
这样的刻意错开持续了几天,两人都没见过面。
直到戚夏从委托人那边回来,约同事吃饭,在餐厅碰到徐远,对面还坐着一个女人。
那个位置以前是她的。
戚夏视若无睹,沿着过道,往向她招手的同事那边走过去。
偏偏有人不想放过她。
“戚夏?”
背后传来女人看似惊喜的声音,戚夏转头。
“真是你啊,我刚才还以为只是认错了。”女人笑的开心,一副亲切的样子,“戚夏,你怎么总是穿黑色的衣服,大晚上的,怪渗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