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蔚然重新躺回去,过了会儿他又出声,“老婆,我眼皮在跳。”
“……”
施凉把床头灯打开,“哪只眼睛?”
容蔚然说,“右边。”
他唉声叹气,“俗话不是说,左跳财,右跳灾吗,我这一直在跳,心里很不安,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
“会不会是你的心理作用?”
施凉湊过去看,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她接了电话,神色微微变了变。
容蔚然皱眉,“怎么了?”
施将把查到的东西说了,和容蔚然一起陷入深思。
容斌投资失败,负债累累,已经是穷途末路,如果他来这里,是要向容蔚然开口,用亲情施压,希望能帮他度过难关,东山再起,那是他一贯的作风,很正常。
就容蔚然的为人,容斌说了,他不会见死不救。
这一点,容斌知道。
但他只字不提。
以容斌对权势的那种欲|望和着迷程度,这个举动非常不合理。
心里有了一个猜测,容蔚然的脸色巨变,他匆匆穿上衣服去敲门,“大哥?”
屋里没有回应。
小元过来说,“先生,我看到人出去了。”
容蔚然厉声问,“刚才吗?”
“不是,”小元摇头,“差不多有一小时了。”
容蔚然大步往外面走。
房门口传来施凉的声音,“蔚然,你去海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