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孩子哭了几次,容蔚然立刻去哄,等孩子不哭了,睡了,他才回沙发上。
施凉睡的不安稳,孩子一哭,她也醒了,只是没动,就那么静静的看着男人紧张的身影。
那几个月的疲惫,酸痛,焦虑等等,一切都值得。
从今往后,他们会有更多的话题,相同的期待和快乐,一直那样下去,到头发白了,牙齿掉光了,走不动路了。
黄金殊知道施凉生的是女儿后,她就打了电话,很羡慕,“阿凉,你有小棉袄了。”
“我家的调皮鬼快把我烦死了,大的不听话,小的也能闹。”
施凉问,“老二现在还是睡的晚,起的晚?”
“是啊,”黄金殊说,“他不玩到凌晨两三点,是不会睡的。”
“醒来就是第二天中午了。”
施凉,“大点能好吧?”
“老大那时候要一岁以后,老二就不知道了,”黄金殊说,“我妈宠俩外孙子宠的令人发指,都没我说话的份儿。”
似乎是察觉话头牵到了不适宜的地方,她及时掐断了,“阿凉,明天我就让建军把我给小棉袄买的那些全寄给你。”
施凉说,“不急。”
“晚了,有些就用不上了,”黄金殊说,“小孩子长的可快了。”
施凉说,“也是。”
黄金殊问道,“容蔚然喜欢小孩子吗?”
施凉的视线里,男人在翻书,是有关幼儿喂养的,他的神情认真,格外的有魅力,“嗯。”
“真没想到,”黄金殊说,“容蔚然愿意给孩子喂奶粉,换尿裤吗?”
施凉说,“现在愿意。”以后应该也不会有怨言。
黄金殊难以置信,“你家那个比王建军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