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路边冷眼相待。
“妈的。”
容蔚然骂了声,顶着一身伤出来,不是跟这个女人大眼瞪小眼的。
他想说——我想你,很想,每时每刻都想,快发疯了。
结果从嘴里蹦出来的就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跟我走。”
容蔚然强行拉施凉上车。
施凉看他没有血色的脸,挣扎的力道小了许多。
十点五十,他们穿戴整齐的坐在酒店房间里……看晚会。
节目是小品,挺逗的,观众席上的掌声一波接一波,叫好声一片。
容蔚然心猿意马,但他有伤,体力不行,又很久没碰她了,搞不好就一秒,多重考虑,他选择看电视聊聊天,只动用上半身。
“我想知道你那些年是怎么过的。”
“就是一闭眼,一睁眼的事。”
“……”
容蔚然握住她的手,看她破了的食指,轻柔的给她弄掉上面的血,“真不知道谁才是小狗。”
“还想不想听了?”
“想。”
施凉开始说起过往,语速不快不慢,好似是在说书里看过的一篇文章,主人公只是一个名字,而不是她自己。
电视里喜气洋洋的歌声成了她的配乐,那种仇恨和压抑冲淡不少。
容蔚然听着,眉峰就没舒展过,有时候,他会攥紧施凉的手,呼吸急促,心疼,恐惧。
良久,容蔚然说,“找个时间我要见一见萧荀。”
施凉蹙眉,“消停点。”
容蔚然冷笑,“怕我动手打他,你心疼了?”